屋室内明明亮亮安安静静,屋内也只有他自己,门外象征性的站着四名卫兵手执长枪威严肃立。谢崇清正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两盘瓜果一炉熏香。笔勾勾画画,卷册批了又改圈圈画画。见香灭了,打开鼎炉在木盒里夹进去几只赤焰金甲虫。

        “张怀真是个天才,甲虫虽有毒,却也是点香的上好珍品毒越大,虫香越好。可惜呀,你没有看到今天”。

        “噹噹……”,两声敲门,“族长,外面来了三个送礼的,说是您朋友。还有这个,也嘱咐我一并交给”。

        谢崇清不抬头的,“都长什么样”?

        “两瘦一高,高的那人生的特别魁梧”。他一送的,把个托盘放到眼前,是张血迹斑斑的方布和枝箭失,“呵,”,谢崇清笑了,“他们人呢”?

        “在圣地外的大门口”。

        “带他们去密室”。

        “族长,带他们去那,是不是有被祖制”。

        崇清没有说话,很平淡的看着他。

        老仆连忙弯腰鞠躬,“我知道了,这就带他们去”。

        三人在个不开半句口的老仆身后到间不起眼的偏殿,老仆停住了,站到旁边。“各位屋内有路,还请自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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