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罢了,罢了,她连走都走不了了,还纠结什么呢。
晏姝认命地被傅野攥着手腕,走得别别扭扭。
所有的感官和触觉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他的手干燥温暖。
那大概刚刚是一只光滑干燥的蛇。
不过,他刚刚捉蛇的时候不会害怕的吗?
她一个旁观者吓得浑身冷汗。
想到这,她忍不住说:“傅野,你刚刚好勇敢!”
不愧是她爷爷为她挑选的未婚夫!
傅野神色淡淡,只是仍攥着她的腕扶她上车。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刚刚听到她那句话,就只想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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