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只是自己的堂姐也就罢了,顶多就是被怪罪,不理会就是,可她是辅政的镇国长公主,有堪比亲王的尊贵和实权,她不想她被文武百官议论,背地里指指点点。

        梅心觉得她多虑了,这么点儿事儿又占理,纵是自己谋划的又如何,寇梓涵敢动她妹妹,她为什么就不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啊,叫我怎么说呢,寇梓涵敢欺负你也就是看准了你的脾气,你换成其她妹妹试试,早打的她满地找牙了。”

        不说旁人了就是年仅十岁的梅青珂就不能忍,绝对敢当着众人的面打她一顿。

        这话梅静初信,因为诸位妹妹都比她强,都不是别人敢轻易招惹的。

        见她垂头不语又是从前沉默寡言的样子,梅心瞬间头痛了起来,有些闹心又恼火的说:“人不自立谁都扶不起来,你给我听好了,你是皇帝的亲侄女,是当今太子爷和镇国长公主的亲堂妹,只要你干的不是杀人放火违反律法的事儿,京城乃至整个国家都随你横着走,谁要是敢多说一句割了舌头都行,什么都不用怕,万事有我给你做主兜底。”

        就她这蚂蚁大的胆子别说杀人放火了,杀鸡都不敢,唉,真是麻烦,愁死人了。

        满心骇然如当头棒喝,紧接着梅静初又哭了,泪如雨下点头如捣蒜的说:“嗯,嗯,我记住了,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这样了。”

        无数次对自己说大胆一些,大胆一些,可都没有用,那些儿时的记忆像魔鬼一样如影随形。她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也从来不敢太相信别人,就算是明知道梅心向着她,她也不敢给她惹麻烦。

        看她痛哭流涕梅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后背说:“好了,不哭了,一会儿孩子该伤心了。白芷来了,你随木樨过去吧,我换件衣服就过来,别哭了。”

        上前扶她,木樨和白芷一左一右的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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