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不知道找了她多少回了,每次都拿东西贿赂她让她帮他在云罗面前说好话。她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不帮着说些好话似乎不太好。
梅心未嫁云罗没有考虑过这事儿,再加上眼下人多口杂,她抬眼瞅了她一下说:“说什么呢,赶紧去吧,没见我忙着呢嘛。”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落秋不满的撇了撇嘴说:“是,是,是,我这就去二门上跟他说。让他老实等着,等着你那天松口我也就功德圆满了。”
王庚这货也是个机灵鬼儿,明知道自己不爱欠人家人情还偏一个劲儿的送东西,且送的都还是她喜欢的东西,真真是拒了舍不得拿了又心虚,愁死她了。
没想过无法表态,云罗索性不接话也不搭理她。落秋看试探不出来也没有再纠缠下去,毕竟这儿人太多了,不太合适。随后,她转身离开了,直奔二门上去。
同一时间凉王府内梅心穿戴妥当准备离开,见香蒲端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她道:“怎么又喝药,不是半个时辰前才喝过吗?”
安胎药有药丸一天三粒十分方便,熬的药是韩大夫开的方子,也是一天三次,但午时用过饭后不久她就喝了一碗,这会儿不该再喝了才是啊。
面露难色香蒲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解释说:“不是,这不是长公主喝的药,是宗政侯爷的药。”
欲言又止十分为难,张了张口要说又不太敢说。
梅心知道住在她卧房里的宗政明臻又开始耍公子哥儿脾气了,眉头紧蹙有些郁闷的问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不肯喝药?”
也是开了眼了长了见识了,宗政明臻这位大爷自从醒来以后就赖上自己了。而且变着花样的闹腾,变着法子的不喝药,跟个尚未断奶的孩子似的。
未语脸先热,香蒲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说:“侯爷听说长公主要出门,至晚方归,说是晚上见不到了。夜太长,他……他想的慌,他……他非得让长公主过去给他喂药。奴婢没法,只能来请长公主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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