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赢心想,还不是年少无知惹的祸。
孩童时期他对性别十分模糊,大概是他七岁之前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管家没有给他灌输这方面的东西,什么beta、alpha,来了就是玩具,谁知道小时候一个个的糯米团,随他捏搓圆扁,有的太小话都不会说,只会哇哇叫,他当小猫小狗似的养,当时满脑子都是玩得开心就好,管家也没有觉得不对。
后来长大后,又一起上下学,身后跟着一长串的小alpha,走哪里都拉风,他当时还挺虚荣,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整天不是使唤这个就是使唤那个,周围的朋友很羡慕,于是楼赢在一声声称赞中迷失自己,飘乎所以,更没把alpha当回事。
结果长着长着,一只比一只大,一个比一个变态,楼赢悔不当初。
要是当年不那么浪就好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就去青荷纪?那边的厨师一直没换,还是原来的老人,我记得哥你比较喜欢吃他们家的口味。”宋与臣吩咐司机改道。
楼赢无所谓去哪里,他盯着窗外,车如流水般掠过,在玻璃上投下模糊地残影。余光瞥见宋与臣正用那种令人不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像是猛兽盯着即将到口的猎物。
楼赢从镜子里注视回去,宋与臣发现他的目光后,朝他微笑,人畜无害,"哥在想什么?"宋与臣的声音温和得近乎虚假,和方才的眼神截然不同。
他突然靠过来,楼赢避无可避,往后一点就像靠在他的怀里似的,他厌烦这种自己处于弱势的地位,伸手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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