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星重新把人拥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发丝:“明天是,后天是,永远都是。”
纪维洲没当真,他只当她单纯在安慰他,在说谎。
他埋在她怀里低声哭着,嗅着浅淡的清酒味,神经逐渐没那般紧绷。
深夜,宾客散去。
谢微星想陪纪维洲,可纪维洲觉得她不是纪家人,留下不合适,谢微星执意留下跟着他守灵。
纪楚兰见状热情准备了暖炉和干净的榻榻米,直说纪维洲不懂事。
这晚。
纪楚兰、沉怀阳、纪愁扬、纪维洲和谢微星守灵。
“洲洲啊,我们这葬礼在酒楼里摆了两百多桌,全是亲戚,”纪楚兰唉声叹气感叹不容易,“你知道的,我们本来也没什么钱,你表哥工作没多久,更别提了,前段时间公司裁员把他给裁了,酒店和这些东西我们也就只交了定金,林林总总算下来,明天事儿一办得三十多万呢,还不知道怎么办。”
纪维洲闻言心底沉甸甸的,掏出手机开始翻银行卡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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