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潇那边也是,当年黛玉顶着豫王府大姑娘入宫和一群公主、郡主们一同学习,那些贵女对黛玉也是不冷不热,唯有晚潇性情宽厚,与黛玉投契,对黛玉照顾颇多。
没想到,豫王府倒是记着她们的好,日后,怕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正厅,徒晚潇因是新嫁娘,不好出去太远,只能在正厅候着。
见着徒晚潇,豫王妃笑道:“晚潇,这个孩子是有福气的。”世子妃的心里骤然放松下来了,眼睛忍不住湿润了,这句话就是豫王妃乃至豫王府的保证了,无论日后他们王府会如何,徒晚潇自是无忧的。
徒晚潇和黛玉相熟,待徒晚潇行礼后,豫王妃开口道:“你们姊妹往日最为亲近,一同说说话吧。”徒晚潇心中酸涩,称是与黛玉一同回到自己闺房之中。
黛玉让丫头捧上了螺钿红木盒子,徒晚潇忙让丫头接过来了。
黛玉笑道:“我还有些东西因着箱子笨重交给外头的人了,这是单子。”
徒晚潇接过来,上面写着各色染料、各色纸张,她喜欢作画,这些是黛玉备的各色颜料。这些东西都是徒晚潇惯常用的,只是嫁妆里并没有,献王府不是买不起,只是世子妃觉得没必要。
徒晚潇叹口气说道:“等我出门子了,怕是没有闲情逸致弄这些了。”
黛玉抿嘴笑道:“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只盼着你无论日后日子怎么样,心境能日日如今日舒朗开阔。”
徒晚潇原本也是心胸开阔爽朗之人,只是自从太上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后,家里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虽然家里人都瞒着她,想让她安心出嫁,可是她毕竟也是徒氏的女儿,也有几分政治敏锐性,晓得家里怕是要遇到难事了。
她心里很惶恐又不敢和自己家人说,怕给他们再添忧愁。见着黛玉也吐露几句:“我这算是远嫁,怕是难得见着父母一面了。”
黛玉柔声劝慰:“因缘际会谁又能说得清呢,幼时我还在姑苏呢,谁想着会到京城里来。听说姐夫也是读书人,说不定,过几年,你就随着姐夫来京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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