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丹生完孩子的半年後,身T已完全恢复为α原有的构造,没有留下任何後遗症,恶疾也已痊癒。

        本以为状况b从前稳定,却忘了α定期会有的易感期。之前患有贺尔蒙紊乱症,易感期久久才会来一次,发作当下注S抑制剂就能安然度过。

        可或许是曾生产过,T内贺尔蒙尚未调节稳定,当他意识到已经来不及,哪怕紧急服用抑制剂也压不下来。

        夜丹浑身躁热,意识变得模糊,整个昏昏沉沉,扶着额头喘着粗气。腺T也逐渐肿胀,费洛蒙近乎失控。

        秦轩一发觉异状,便马上通知白菲,火急把人送回家,以免酿成大祸。

        白菲接到消息,二话不说就下诊往家里赶,避免影响孩子,还事先吩咐保姆先带到别院照顾。

        刚回到家,白菲就闻到浓郁的金银花香,跟先前失控的浓度差不多,险些手脚无力,赶紧拿出事先准备的注S型抑制剂。

        本打算进房间就注S,却没想到夜丹一察觉到他的存在,就把他强y拉到床上压制,针筒也掉到地上。

        「夜、夜丹?」

        白菲反应不及,双手遭粗鲁压在身侧,几乎动弹不得。

        夜丹双眼微红,喘着粗气,犹如野兽猛然俯下身紧咬住他的腺T,嚐着属於自身的Ω费洛蒙,显然完全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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