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红绳前,伸手摸了摸,指尖停了一下,像在写字。

        他转身对朱标道:“我看见了四种‘不敢’。”

        “哦?”朱标来了精神。

        “一种是不敢慢,他怕慢了别人看穿他;一种是不敢停,他怕停下就听见自己心里乱;一种是不敢笑,他怕笑给别人看;还有一种,不敢让。”

        李遇说,“最后一种最硬,却最容易破,一碰就折。吃一点拍子,就软。”

        “你把这四种记着。”

        朱瀚收起竹尺,准备收棚,“明日让人来学‘停’。停半寸,心里就有一尺半。”

        “我来教。”石不歪忽然开口,伸了个懒腰,骨头嘎巴响,“我教他们怎么把嘴停住。”

        话音刚落,竹棚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他走到红绳前,深深一揖,手却没有立刻伸出去,反而先把自己的胸口按了一按,像在给心定拍。

        然后,他伸手,摸绳。他在绳上停了三次,这才把背后的东西往前一递——是一把短笛。短笛普通,竹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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