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江宇回望这份挑衅,不闪不避,认了对方的话,「是吧。」

        「是啊,我看就是这样!」延易咧嘴一笑,还不放过,故意以惋惜的口吻说:「延江倾这麽优秀,他会早Si,都是你的错。没办法,只能怪你自己命贱了。」

        「你现在,也就只能耍个嘴皮而已。」延江宇垂眼,如看一位将Si之人,「我印象中的父亲,心狠、话少,做事雷厉风行??时间过得真快啊,你也老了。」

        有些人越接近迟暮,越听不得老。延易正是这一类人,他眼神怨毒,骂出好几句脏话。

        但延江宇早就对咒人的词汇免疫。他等延易骂完,又问一次:「我哥的东西呢?」

        骂累的延易听出话中执着,神经质地低笑,「东西?你觉得呢?」

        他神sEY沉,眼中没有半点恐惧,「延江宇,你明明就知道答案,所以才没回来找过我。现在还抱有期待,你是小孩子吗?」

        他再次开口:「骨灰早流进水G0u,排到海里了。至於音档,拜托,哪有那种东西!」

        延易就是手脚都被固定得Si紧,仍旧能用口舌,将延江宇一刀一刀剜得鲜血淋漓。

        他咳笑不止,「去录一个将Si之人的哀号,我是吃饱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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