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毕竟做得不是什么光彩事,玉竹顾及二哥的名声,不敢轻易透露,只想亲自告知您,可您不是忙于照顾父亲,不肯见她吗?”
玉竹也连连点头,主仆二人都很是委屈:“是啊二夫人,您院中婢nV将我赶了出去,还说我若再去叨扰,便要打奴婢板子,奴婢实在无法,这才求助于小公爷……”
孟氏一滞。
想起玉竹的确来过两回,可她以为第二回也同第一回一样,是来问药的,哪里知道是这种事情?
再说,若真是心急求助,怎么可能顾得了声誉不声誉的,又怎么可能被赶了一嘴就走?
珲儿因这贱种断了手,她却将自己摘得gg净净,孟氏认为言清漓是故意的:“你、你分明就是——”
“行了!”
言国公终于活过来了,瞧了眼面sE不善的言琛,又瞧了眼怒不甘心的侧室,想了想,还是站到了能为他带来荣光的儿子那边。
“此事确实是珲儿有错在先,长兄如父,之恒既以代为父惩罚过珲儿了,那便就此揭过吧!”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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