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扯过把椅子坐下,扶额叹气,当时她不过随口一应,没想到这世上真有这般认真之人。

        “婢子去外面守着。”玉竹去了门外望风。

        言清漓掀起眼皮,向那局促不安的少年瞅了一眼,他还穿着分别那日的藏青道袍,一身灰土,袍角还沾着草泥,似是刚在野地里打过滚似的,倒是那把木剑用黑布裹得好好的,gg净净,一尘不染。

        “你怎么进来的?何时来的?如何知道我住在这里?可有人发现了你?”言清漓问了一串问题。

        少年认认真真的一一回答:“我趴在粮食车的车底进来的,晌午便来了,我看到你与官兵进了这座府邸,我就偷偷翻进来,又看到你与一个坐在轮椅中的男子见面,后来又瞧见她了,”星连指向门外,那里是玉竹。“我就猜想你定是住在这里,就一直等在这里了。”

        言清漓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句。

        “等会儿,你说你看到我与一个坐轮椅的男子见面了?”

        少年点头:“是啊,原本我趴在他那间房的屋顶上,可是他院子周围藏了四个护卫,我怕被发现,便走了。”

        言清漓紧张的蜷起手指:“趴在房顶?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少年的身手她见识过,确实不错,可宁天麟的人居然都没有发现他,着实让人心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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