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那姑娘与清清太过相像,他心里冒出一GU无法言语的酸涩,久久不能平歇,可当他走到隔壁那扇门前,想敲门提醒他们适可而止时,又忽地想到裴凌那日认真的与他说的话——小叔,我以为你能懂我心思,我裴凌长这么大就喜欢过这么一个nV人,我喜欢她,与你喜欢你心里那个人,是一样的。
当初他也曾与裴凌一样,年少鲁莽,忍不住对Ai慕的姑娘不计后果的做出了不耻之事,却因门第悬殊与父母的阻挠遅遅无法娶她进门,等他终于拿到了那一纸婚书时,却一切都晚了。
如今,他这个做叔父的,难道要让裴凌再走一遭他走过的路吗?
吱吱呀呀的床摇椅晃声穿透了薄薄的墙壁清晰的入了耳,夹杂着nV子隐忍克制的呜咽和他侄子时不时粗重低沉的喘息,许是他们的床就与他隔着一扇薄墙紧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床榻在轻轻震动。
当年他因醉酒被人寻到可趁之机做下错事后,他便再也不将自己饮醉了,可今夜是清清的忌日,他破例喝了许多酒,已经有了醉意,却又清醒的很。
心里那张清秀的容颜又渐渐与隔壁正躺在他侄子身下承欢覆雨的姑娘重合起来,裴澈蓦地感到一阵心痛,捂着心口翻了个身。
“裴子yAn,你到底会不会啊……不要碰后面,是这里!唔啊……好疼……别再进了!”
少nV清秀可人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咬着唇嘶嘶喘气,小手不住的推他x膛,他急忙停下来,低头一看,JiAoHe处已经染了她的血,她花玉一般的幼nEnG之处勉强的裹着他,花瓣r0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他知道nV子第一次大多会落红,可见她吃痛,便不敢再继续了。
见他进退不得紧张的满头是汗,她又红着脸撑起身,十分大胆的瞧他们连接在一起的sIChu,而后蓦地连耳根都红了,立即别过了头,支支吾吾的说:“我说怎会这般疼……那个大小能不疼吗……都怪你,呜呜裴子yAn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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