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清漓扶着陆眉的肩膀,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的马靴脱了。

        这般狎昵的举止,可陆眉却做起来却匪夷所思的十分正派,与他平日吊儿郎当的样子一b十分违和,且他也并未借机调戏她,只专心严肃的为她轻轻按r0u脚踝。

        言清漓是医者,清楚自己不过是轻微扭了一下并不碍事,最多走的慢些,回去擦些药明日又能健步如飞,哪里需要被这麽细致对待?她脸sE微红立刻将脚从陆眉手中cH0U回来,赶紧穿上了靴子。

        “我并未伤到,用不着你——啊!”

        陆眉将手一伸,托着言清漓的膝窝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容她拒绝直接扔在了雪美人背上,背上多了陌生气息雪美人不安的打着响鼻,可当陆眉也坐上来后它便安静了下来。

        宽厚坚实的身T贴在了身后,言清漓身子微微一僵。

        而陆眉则又恢复成欠打的风流做派,环住言清漓僵y的身子牵住缰绳,还故意凑到她耳边呼气说话:“我的雪美人从不允许我以外的外人坐在它背上,清漓妹妹,看来它将你当做了我的内人。”

        “你放P!谁是你内人!”言清漓恼羞成怒的口出恶语。

        “啧啧,骂人都这般可Ai,不愧是我清漓妹妹。”在言清漓挣扎着要下马之际,陆眉就已眼疾手快的让雪美人跑了起来。

        言清漓再不敢乱动,只能绞尽脑汁的回想在越州时她那位卖包子的邻居妇人是如何用市井泼妇的言语骂她当家的,有样学样的将陆眉骂了一路。

        就这麽一路打打闹闹的很快就要到马场,言清漓与陆眉若以这般亲密同乘的姿态出现在人前,定又要引起一阵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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