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开了口,其他副将也纷纷劝说。

        裴澈抬手制止,神情肃然道:“叛军一日不清,定州及附近的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宁,此事拖延不得。”

        “可是……”

        铁衣仍想再劝,坐在角落处理手臂伤的俊朗少年冷不丁出声:“没错!这群趁乱打劫的狗贼竟还有脸自称‘救世军’,简直令人笑掉大牙!”

        他咬牙切齿道:“下回小爷定要亲手斩了那朱兆元的狗头。”

        裴凌口中这个叫朱兆元的人是叛军首领,原是洛县驻军守将,却不知为何本事不小,且手底下还有些能人异士,不然他们也不可能短短几日便拿下定州。

        可他们这些群乱党打着救世口号,却在拿下定州后对城中百姓肆意掠夺,大肆j1Any1NnV子,反抗者一概杀无赦,甚至主动归降的定州知府也被砍了脑袋挂在城门示众,手段残忍,与恶徒无异。

        裴凌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与这些救世军相b,刘刚王甲这些匪寨里出来的弟兄们都显成了大善人。

        裴澈在军中铁面无私,哪怕对自己的亲侄子也一视同仁。

        裴凌刚入军营时也不过是做了个普通校尉,但他在攻打定州时表现的英勇无b,立了大功,如今已升成了左都尉,算是军中一员小将了。

        但他也于那一战中被朱兆元一箭S伤了臂上,今晨的遭遇战中伤口再次裂开,自个囫囵撒了药粉,正咬着细布缠呢。

        “裴都尉,药不可这样用,布也不能这样乱缠,伤口会发脓的!还是我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