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臻长公主过来时,宁弈仍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也知今日裴将军过来为他讲学是幌子,收拾了书卷后,又向裴澈郑重地行了一礼。

        不同于苏老夫人寿宴那日的光彩照人,短短几日,荣臻长公主便r0U眼可见地憔悴了不少,今日她身旁也没有带着那些俊俏的男宠,命人将小皇孙送回去后,又谴退了侍nV,落座在宁弈方才的位置上。

        “以这种方式将裴世子请来,只为避人口舌,还请世子勿怪。”

        那日裴澈拦下荣臻长公主的车架,却并未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但今日荣臻主动将他找来,想必是愿意告知了。

        “公主殿下可是想通了?”

        荣臻看向亭外的花枝,目光悠远:“本公主不想拐弯抹角,今日请世子过来,是想再问你一遍,你那日所言可是真的?我皇兄,当真是被我皇嫂……”

        说至此,她声音哽咽,平复了许久后才重新开口,眼神却变得犀利许多:“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我皇兄是被皇嫂所害?若你信口W蔑,本公主绝不会轻饶!”

        先太子与太子妃自幼相识,成婚后更是琴瑟和鸣,太子身子不好,太子妃一直悉心照料,若放在从前,裴澈也绝对想不到下毒谋害了太子的人,会是太子妃。

        “太子妃身边有一g0ngnV,名为铃兰,曾亲眼见到太子被害前几日,太子妃一反常态,避人哭泣,据她所称,太子被害那日,身边只有太子妃一人在服侍,而我多番调查,也确认楚太医那日并未去过东g0ng。只可惜,那名g0ngnV出g0ng后被人灭口,但她却将此事告知了自己的N娘,若公主殿下想见那名妇人,子yAn随时可做安排。”

        见长公主红了眼圈,面sE也愈发苍白,裴澈顿了顿,未几才道:“据我所查,太子妃X情转变是在苏贵妃邀她品茗之后,那日公主殿下应也在场,若子yAn没猜错,太子妃大抵是做了别人的刀子却不自知,可利用她的人到底是如何蛊惑了她,令她亲手毒害了自己相伴多年的夫君,仍是一个谜团,就不知这其中的隐情,公主殿下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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