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那个装满奏折的匣子上。

        名利财富算什么东西?即便他将这条命都赔给她,他欠她的,也难还清。

        他扯扯唇角,将那匣子推给宁天麟:“麟王殿下想要如何做,便如何做罢。”裴澈认为自己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起身一揖,转身离开。

        宁天麟转着玉扳指,在裴澈踏出门的前一刻道:“既如此,将军重伤苏氏,也是为了赎罪?”

        裴澈一怔,倒没料到他这么快连这个也知道了。

        “麟王殿下的耳目倒是多。”裴澈慢慢转过身,语气微冷:“那是我的事,我想如何做、做什麽,都与旁人无关。”

        宁天麟淡淡一笑。

        他从苏凝宇那审出苏凝霜做过的“好事”后,只恨不能立刻将那贱妇生吞活剥。不过一枚废棋而已,即便人间蒸发了,苏家也不可能为了她惊动四方,翻倒整座盛京城。

        是以,他即刻命人去将那贱妇绑了。不料他的人却回来称裴澈抢先了一步,随后苏氏又被宣王带走,失了机会。

        宁天麟点点头:“将军想怎么做,确与旁人无关。本王只是好心想给你指条路,想来,会b你不计后果当街重伤高官之nV来得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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