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河口如其名,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遍地都是客栈,宁天麟为了等他们,在闹中取静的位置早早包下了一家,他们也就却之不恭了。

        见言琛房中还有光亮,言清漓轻轻叩门:“兄长,是我。”

        “进来。”

        言琛将一封信件置于火烛上烧了。

        门开,一角残页刚好落在书案上。

        “在烧什么?”言清漓问。

        “今日刚收到的传书。”

        言琛捻起那一页销毁,见他不yu多说,言清漓识趣地没再没,但她大抵能猜到,这两个多月他不在西川,那边必定积攒了许多事在等着他处理,这也是她拒绝他送她去庐陵的原因。

        “不是寅时就要启程了?怎得还不去睡?”言琛抬头向她看过来,声音如同今夜的明月,冷冷清清。

        言清漓被他问得一滞。

        还不是因为明早要走了,这才想多陪陪你,可你那是什么语气,不想见我?

        “我睡不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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