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见言如低头陷入沉思,她也不急于催问。

        “就算二妹妹所言为真,那当今圣上也是祭过天地宗社而登基的,庐陵不过是一方小地,哪里会知道诸多内情。”

        若说不辨忠J,那也是皇亲国戚满朝文武在先,名正言顺登基的皇帝我们不忠,难道要忠半路杀出的麟王吗?

        然而她话又锋一转:不过三妹妹的好意,我还是会转告于公爹和夫君的。不瞒你说,麟王此前派人来过三次,我听你姐夫的意思,好像还许过侯爵之位?可是……”

        有些话,男人与男人间不好说,譬如讨价还价,但nV人与nV人间就容易多了。

        言如向言清漓歉意一笑:“你也莫怪姐姐妇人之见,这古往今来过河拆桥之事也不少,麟王能蛰伏多年而不出,城府之深不可测之,何况他身边不乏如盛家这种大族相助,岂是我小小赵家可b?再者,这棋局输赢,须待局终时方晓,一子落错,不但满盘皆输,还会落得个人人厌弃的下场。”

        言清漓算明白了,赵家的担忧无非就是两点。

        一是担心四殿下看重的只是庐陵这块地,不会重用赵家人。二是鹿Si谁手还不知晓,倘若赵家投诚,四殿下赢了好说,若输了,他们不仅没有前程可言,还会落得个反叛的骂名。

        言清漓没见过赵家父子,但已经猜到这二人中必定有一个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

        知道“症结”所在,也就知道怎么“治”了。

        言清漓略一思忖,道:“的确,世人往往更在乎眼前能得到什么,而非未来可能得到什么,清漓只能说麟王殿下并非言而无信之人,但我说得再多,恐怕也无法完全消除你们的顾虑。正如二姐姐所言,棋局就是赌局,端看敢不敢赌了。”

        “赵公与姐夫不敢赌是人之常情,但是清漓可得提醒二姐姐,庐陵并非麟王殿下的唯一之选,据我所知,他已从Y山关调兵,倘若我今日无功而返,我不确定他明日会否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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