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的眼神飞速变换,从惊愕到猜疑。

        “你与兄长,究竟是何关系?”她嗅到了这话中深意。

        言清漓笑:“二姐姐在说什么呢?我与兄长自然是兄妹关系,但是……”她语气变得略为暧昧:“又b兄妹更近一些。”

        这已经算是承认了,但为了令言如更相信,她又拿出了几封早就准备好的信,都是先前在嘉庆关言琛写给她的,又略略提了嘉庆关的事。

        “兄长的字,想必二姐姐也认得,你一看便知”

        几封简短的书信,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却字字句句透出关切Ai护,言如已为人妇,当然看得出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nV人的关Ai,并非全是兄长对妹妹的叮嘱。

        她倒是难以想象,那位总是遥坐云端的长兄,高洁如他,居然也会对nV子说出这样细腻的话,并且这nV子可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的妹妹。

        “怪不得兄长只待你不同,原来你们竟真的是这种关系……”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言如将信还给她时,神情已恢复平静,平静中又仿佛有一丝调侃:“不过我可听说麟王曾言与你有婚约,三妹妹果真是人见人Ai啊。”

        点到为止,对于她是如何处理与不同男人的关系,言如好奇却不多问。与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就是省时省力,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与人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扭曲关系。

        方才的剑拔弩张仿佛是假象,言清漓学着言如刚见到她时的模样,亲切地挽住她:“我早说了我是来帮二姐姐的,二姐姐这回可信了?你可要多劝劝姐夫,让他早些看清形势,莫真做了那愚而不自知的勇夫。”

        她这三妹妹当真是不在嘴上吃亏。

        听她讽刺自个的夫君,言如微恼却也没得反驳,便又装起了无知妇人:“庐陵的事一向是公爹说了算,你姐夫也不能完全做主,如何答复,只能明日再知会你了,你我难得相见,先不提这些了,去我那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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