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不长眼的玩意儿,敢挡爷爷的路?滚开!”

        剑南帮帮主一把推过来,要推开越水涯,不料手按在她肩膀上宛如在推一堵石墙,用力半天,越水涯仍旧纹丝不动。

        nV子内力传于肩膀,右肩一抖,振开身上脏手,眼神一凛,左手成掌,朝他腹部猛击过去。

        “无量云手!云鹤派门人?”

        中年男子反应也快,双臂合围,挡在腹前,y挨下这一掌,身子倒退十余步,勉强站稳身后,他拂开众人的搀扶,上前抱拳陪笑道:“不知阁下是五大派的弟子,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在下剑南帮帮主——沈剑南。”

        越水涯将他从下看到上,“用自己名字做帮派名称,你倒挺自恋,”说罢指了指院内,“你们不经主人允许就擅闯民宅,貌似更无礼呢,我不需要你赔礼,你给这家的主人赔礼就好了。”

        沈剑南抬头看了眼院中的花月夕,对方也在这时看过来,二人对视,沈剑南无谓一笑,退后半步,抱拳躬身道:“事急从权,沈某偶然得知花老爷已经逝世的消息,关心则乱,一时不信所以才闯入府中想一探究竟,毕竟花府无人继承,花老爷此时逝去,沈某更担心掌管天下矿业的权力会流落至野心之辈手中,扰了天下安宁。”

        花月夕笑不露齿:“这么说来,沈帮主还是为国为民的善人喽?原来是月夕冤枉了沈帮主,瞧您这阵仗,不晓得的,还以为您就是那个来夺权的野心之辈呢。”

        嘶……本以为花问柳Si了,他膝下孤nV翻不起什么大浪,如今亲眼所见,对方态度不卑不亢,语气轻柔却绵里藏针,时常在笑,却笑里藏刀。见她以一派天真无疑之态将他心里的算计剖露在众人面前,沈剑南不由暗叹一句,花府之内果然皆是人JiNg,若花问柳已Si的消息不假,那他的尸首定是被他nV儿给藏起来了。

        换作位君子人物,在此刻定然已经羞愧难当、偃旗息鼓,可沈剑南何许人?打小就在江湖中混,早已是城墙脸皮,深谙泼皮无赖的拉帮结派、仗势欺人之法。

        “再怎么说,花老爷也是沈某人的结拜义兄,兄长逝世,留下姬妾孤nV,作为弟弟的我,理应要来替他C持后事,大小姐还是将我兄长的尸首交出来吧,花府已无男嗣主持宅邸,我为兄长义弟,便算他半个亲人,理应担负起重振花家之重任,大小姐放心,待料理完兄长后事,你还在可以继续住在花府,一切照旧,只不过是由沈某来代劳那些矿上的脏活累事而已,你留得清闲,相夫教子岂不自在?”

        花月夕道:“沈帮主真会说笑,我这个亲nV儿都不知道家父是何时就Si了的,您倒b我还清楚花府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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