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与侍卫军两相交手,容霍见自己这方节节败退,佝偻着身子,打算悄悄溜走,不想沙城王一声令下,他就被重点抓住看管了起来。田不思见敌众我寡,带一众七绝门弟子乔装的甲士撤退出府。

        见大势已去,容霍跪地,抱着沙城王的腿求饶:“父王,是他们b我的父王!我被鬼迷了心窍,你原谅我吧父王——”

        沙城王冷冷俯视地上狗爬的儿子,恨其不争道:“废物!你若策划成功,我倒会高看你一眼,未想你是这等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哪颗棋子能用哪颗不能用都掂量不清楚,引狼入室、害人害己,半点没有我当年的风范!我羞于有你这个儿子,来人,将五嫡君关进他自己府上的地牢中去,没本王的允许,不得放他出来!”

        他拔出钻入手腕经脉从而控制他行动的傀儡丝,在侍卫的簇拥守护下走出府,府门之外,田不思等人被早已埋伏好的沙城士兵包围,奋战至今,他们仅剩几人负隅顽抗。

        沙城王远远看着这帮困兽,问:“杜无绝呢?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要集齐泰阿剑?现如今三把中的两把都在本王手上,他还不现身是何意思?这么沉得住气?”

        田不思甩甩手上铁拳套,莫测一笑:“门主行踪诡秘,就连我们也不知他在何处,不如沙城王和我一齐猜猜,他会在何处出现。”说罢,转头看向东方。

        那是异儿离开的方向!沙城王心中一紧,立即命一队人马赶去保护她。

        师祁芸拉着容悬走在街上,远离纷争,她失神回味,半天都没有从得知的真相中缓过劲来。答应和她相守一生的玉琳琅出尔反尔,从小最疼她的父亲竟是害Si母妃的罪魁祸首,本就不对付的容霍也狠毒到手足相残……师祁芸真不知他们还有什么事瞒着她,g脆趁此全抖落出来好了,千疮百孔的心不在乎再多几个伤洞。

        “幸好我还有你,阿姊……”她牵紧容悬的手,后者走着走着,停在原地不动。

        师祁芸随她的目光看过,在二人正前方,一名身高七尺、面留络腮胡、着鸦青之衣的中年男子候在前方,像是专门在等她们。

        “容七庶君,我们的约定可还作数?”

        容悬皱眉,催促师祁芸:“异儿,我有事要办,你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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