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跃欲试的指挥官率先爬起身,向后撑着坐回地上。他大喇喇地伸长笔直的腿,朝Excalibur勾勾手指,“我累了老爹,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毕业的处男说话就是爽俐,摇身一变有了久经沙场的气势。只能说非常符合“理论丰富实操为零”的研究型学者身份了。

        Excalibur在心里好笑地摇摇头,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在凶险异常的战场里穿梭的战甲哪有一个软蛋?只是…用战甲的身份、用非人的躯体、用“父亲”的名义——尽管这只是指挥官的戏称——来交媾,这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他默许对他的称呼,对他的侵犯,乃至一切的所做所为。他是被天诺战士拯救的濒死之人,因他赋予,得以存活。

        只是这些如何告诉他呢?无法告诉天生一副乐天派作风的天诺战士。一个孤独的灵魂,被同样的灵魂拯救,并为之倾倒,是相当显而易见的事情。

        私心里,Excalibur其实是庆幸狂暴的自己,庆幸被接纳,被治愈,被爱着。不再是那个无用的禁卫,那个手刃儿子的倒霉父亲,现在,他只是属于指挥官的战甲,属于指挥官的老爹。

        只不过……Excalibur稍微分神瞥了眼四周的虚空裂隙。那大张旗鼓昭示着存在感的第三者着实可恶。尽管他将对方视为对手,不过事实证明,还是他略胜一筹。

        这些暗潮涌动的小九九指挥官自是不知。他兴奋地看着Excalibur跨坐上来,先前拥抱时留下的汗水为他漆黑的身躯渡上了一层荧光,仿佛闪烁的星星。温润的光泽顺着起伏的线条流动,外括的顶圈折射出金色的光晕,似是一座巍峨而不可撼动的大山。

        只是,这座大山明显对先前的误伤行为抱有极强的警惕性,手都不敢往前伸,只摆动腰腹用臀部来回蹭着指挥官硬挺的性器,企图用湿漉漉的穴口吃下苏醒的大家伙。

        享受了一会儿肉瓣的刮蹭,指挥官满足地扶起性器,睁大眼睛看着已抬起屁股,一送一推间就将肉棒吃了下去,沿丝合缝地一口气吞到底,契合到毫无阻碍。

        “啊····”指挥官舒爽地吸气,表情都变得迷离。特别是当他注意到Excalibur抽动的眼部肌肉,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好历害呀,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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