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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在这边观剑的剑修里,剑仙,不多不少,十几位而已。

        听着那位后生的豪言壮语,孟桑山微笑道:「郁希夷这小子,自从能自己从画地为牢之中走出来,我便知道有朝一日他肯定能够破境来到忘忧尽头成为大剑仙,但是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快,看起来,是觉得那位道门大真人和年轻武夫走在前头,有些不满了。」

        徐白有些脸红,但还是说道:「她其实不会骂人,只是很多时候,会觉得委屈。」

        陈朝倒也没有非要徐白说出个什么来,而是转而笑道:「郁希夷那家伙,出剑先为破境,然后才是要和那位宗主分高低,依着我看,破境一事,几乎板上钉钉,就看这家伙是不是要在破境之前,要真正将那位剑宗宗主拉下神坛。」

        「那同理,今日剑宗宗主独占鳌头,你们凭什么认为郁希夷不是另外一个剑宗宗主?须知你们剑修一脉,不从来都是有新人胜过旧人的说法吗?」

        黄衣者,姓焦,名新臣。白衣者,姓孟,名桑山。

        更何况,谁告诉你那位前辈汉子就是个愚钝之人了?

        到了剑宗宗主这个境界,即便没有刻意打熬过体魄,其实也无妨了,因为他身侧四周定然会有一道又一道的剑气,旁人想要近身,便需先破开那些剑气,不然就是痴人说梦。

        焦新臣原本是打算说,宗主在同境之中并无败绩,但是想着之前前往神都之时,更早之时前往漠北之时,其实和两位帝君交手的时候,都没有讨得了好,于是才换了个说法。

        哪怕你是剑宗宗主,哪怕你是世间剑道最高者。

        孟桑山和焦新臣两人本就是爱酒之人,当年两人曾结伴下山游历,在大梁的一座小郡城里得了几坛好酒,回来之后,孟桑山忍不住,早在一年之内就将其喝完了,之后他再次下山过一次,去寻那酒肆,当时下山的时候,他可带了很大一笔天金钱,想要去那边大肆购买一些酒水带走,可事与愿违,再去的时候,酿酒的老掌柜早就亡故,而继承他酒肆的儿子,手艺只有他的五六分,根本不是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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