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僧人淡然道:“有所涉猎,真要参加科举考试,状元不敢说,一甲前三,不是难事。”
陈朝看了一眼这个随口一说,便要在探花和榜眼两者中任取其一的和尚,感慨道:“大师这话,本官倒是不怀疑,不过真要这样,就显得太没必要了。”
黑衣僧人微笑道:“不管如何,还是希望镇守使大人能多多替贫僧美言几句,让贫僧早早出仕才好。”
陈朝气笑道:“要不然本官直接安排你和太子殿下见面不更好?”
黑衣僧人双手合十,微笑道:“既然如此,便多谢镇守使大人了。”
陈朝扯了扯嘴角,不去理会这个打蛇随棍上的黑衣僧人。
黑衣僧人也算是懂得进退,这会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江面景象。
一条壮阔大江,此刻风平浪静,恰如如今的大梁一般,但这江面下是不是暗流涌动,什么时候又会真正掀起波涛,其实都不好说。
不过好在这江面上,此刻立在这位年轻武夫。
一人镇压江面,好似有他在,天下便可太平。
但他又能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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