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使大人为何能够笃定高某就知晓些什么?」
顿了顿之后。
高丘叹口气,问道:「高某说什么,都只怕是难逃一死了吧?既然是难逃一死,那为何还要说?」
「确实是于事无补,但……本官想,高宗主也会寻那一两分的心安。」
陈朝看了看远处,「有时候的午夜梦回,高宗主难道不会想起自己的爹娘,想起门前那片夏天便满是荷花的池塘?想起幼时在那池塘边上趴着找莲子吃的景象?虽说高宗主不知道离家多少年了,再也不曾回去看过,可难道高宗主会希望那个不曾回去的家乡,某时某刻也不存在于了吗?」
听着这番话,高丘终于动容了,他一张脸上,浮现出来了许多悔恨之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高丘看是至少半辈子,他才有些犹豫,颤颤巍巍开口道:「事到如今,只再求镇守使大人一件事。」
陈朝点头,「高宗主但说无妨。」
「高某所行之事,山中大多弟子并不清楚,望镇守使大人不要株连。」
高丘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一下子就苍老了很多,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根本没法子再打起精神。
陈朝摇头道:「这种事情本不需要任何嘱咐,无错之人本不该被牵连,有罪之人,才该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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