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性事的延长,程星意的动作开始有些迟缓,从对方穴口的紧缩和内里的潮湿中他能够隐约感知到属于彼此的欢愉,但奈何年长的雌虫在此过程中过于沉默隐忍,让他有些微不确定。
少年鼓起勇气抬起头去,渐渐与他错开视线的英俊雌虫,正微垂着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发旋,他深不见底的绿眸迷怔发直,也不知是在沉浸还是在恍神。
不知少年内心所想,奥帕尔还在为内心深处的欲望苦苦忍耐,他的目光隔着虚空望着年轻雄子红扑扑的侧脸,小腹一片酸胀,来自虫族的原始繁衍本能刚刚冒头又被他挣扎着狠狠压下。
刚成年的雄子实在太小太青涩了,让虫恐惧稍微用力都会让他受伤……奥帕尔控制着穴口缩张小心收着力,不让掰开腿的手滑落,但还是不免被撞得减轻对自己的桎梏。
奥帕尔敞开身体任由少年自由探索,汗水同样淋湿黑发,乳尖在冰凉的空气中亦然挺立充血,散发着熟透了的饱满色泽。
黑发上将的面容在依旧在年少的共夫雄主面前保持沉稳冷峻,但只有他心里清楚,此时自己是多么想要骑上去把少年吞吃殆尽。
发情阶段的雌虫没有一个不淫荡,来自最深处的瘙痒仅被来回碰撞就早已让饥渴的身体无法忍耐,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期望着被少年狠狠捅进去贯穿被彻底打种标记。
杜绝任何把小雄子纤细单薄的身体压坏的可能,奥帕尔用理智压制住对掠夺的渴求,瞳眸的竖直以及快要从身体各处异化开来的虫态特征。
不曾料及的是,在一心多用下他又被身下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散心神,扣在床铺上的五指舒展又收拢,闪着寒芒的前端深陷布料中,终是隐于无虫可见的缝隙。
不同于少年的坚挺持久,雌虫反复高潮过的身体极为敏感,奥帕尔没忍住先于少年之前又潮喷了一次。
过量快感已到阈值,蛛型时像镜花水月般被蒙蔽的记忆也历历再现,为昏沉的头脑扫清迷雾。
奥帕尔终于回想起少年在他失控时的对他的耐心与温柔,望着对方于面前微晃的额发,难以言说的柔软从心尖迅速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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