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阿朋讨论到这个问题,他是这样回答我的。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阿朋手里甩着日本经典Ai情动作片就是aP,一边说着。
「哪天我也来个东京大屠杀替我们千千万万的同胞报仇。」
一边听着启鸿大喊「钓鱼台是我们的」,一边看着阿朋手里的aP,我的心里越来越排斥倭寇的语言和文化。有的时候回想起高中历史课本里面,南京大屠杀的种种画面,我真的恨不得一把火把桌上的书全给烧了。
我当然不敢这样冲动,除了我还必须熬到毕业以外,桌上这些印上黑字的纸,可都是我用钞票换来的。
真的是很尴尬的一段时间,一直到我走进考场的前一分钟,我都是这麽觉得。坐在位置上,我觉得我的毛细孔都快要骂出脏话来了。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yAn光很大,很刺眼,却依旧升高不了台北的温度。很冷,我的手冷得很不像话,冷得我连拿起笔来写下答案都没有办法。
前一天晚上,我接到成照寒的电话。我一点都不意外,除了阿朋以外,没有人会在凌晨打电话给我。
当然,她不会像阿朋一样畜生,打电话叫我起床上厕所。电话一接起来,很平静,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除了她均匀的呼x1声以外。
「林朋生跟我说,你们明天要考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