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场替启鸿送行,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什麽离情依依,感伤不舍的画面全部都没有出现。

        那天启鸿特别吩咐要阿朋提早出发,因为他想要在出国前多和我们聚聚。扣掉阿朋在高速公路上错过交流道浪费的四十分钟,加上在机场附近找不到航厦迷路了半个小时以外,其他的都还算不错。

        至少,这是我第一次这麽近的看飞机。

        除了从电视上,书上看过飞机的样子以外,了不起就是偶尔抬头看着像鼻屎一样黏在天上的飞机,从来不知道当飞机从自己头上「呼」过去是这样痛快的事。

        中正机场,很冷,冷得挺吓人。

        特别是晚上在这麽近的距离,看着这麽大颗的鼻屎,还是会闪着光的鼻屎,感觉很不错。

        「你的形容会不会太恶心了一点。」启鸿一边检查签证一边问我。

        「不会啊。阿你今天是坐几点的鼻屎?」我一边挖鼻屎一边问他。

        「马的,你不要那麽恶心好不好。」

        「好啦,你是几点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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