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澜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红花油,眉头紧锁,那表情b自己受伤还要痛苦一百倍。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顾星澜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双手搓热。她的动作很慢,彷佛在进行什麽神圣的仪式。
温热的手掌贴上後背的那一刻,林予曦舒服地哼了一声。但紧接着,顾星澜开始用力r0Ucu0淤青,试图将药力渗透进去。
「嘶——!疼疼疼!」林予曦像条被煎熟的咸鱼一样弹了一下,眼泪花都冒出来了,「顾星澜!你谋杀亲妻啊!轻点!」
「不能轻。」顾星澜板着脸,语气强y,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可察觉地放柔了一些,「淤血要r0u开才行,不然明天你连床都下不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掌根抵住那块淤青,缓慢而坚定地推拿着。顾星澜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带着常年健身的薄茧,那种粗糙感摩擦着娇nEnG的肌肤,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着的奇异触感。
「呜……」林予曦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麽。
顾星澜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蝴蝶骨,眼底的神sE逐渐变得深沉。药油的味道辛辣刺鼻,但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却似乎混合着某种荷尔蒙的气息,变得有些cUIq1NG。
「林予曦。」顾星澜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哑。
「g嘛……」林予曦闷闷地回应。
「以後不许再这样了。」顾星澜的手指顺着脊柱向下滑动,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敏感的腰窝,「不许再为了我受伤,不许再冲在前面。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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