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这位客人,在我人生中从来没有造访的。

        国小时候夏季升旗老师校长讲久了,就见东边一个,西边一个,左边一个,後面一个,我们班上也一个,一个一个中暑晕倒被人搀扶退场,我就想真好,我也要中暑,仰着头面向太yAn,祈求老天让我中暑,结果我把脚边草给拔光了也晕不倒,真奇怪。

        还有就是鼻血,不知道鼻腔里的皮肤是不是跟大象皮一样组织粗糙坚实,我从小也没流过……今天倒是把从小到大的份都给补齐了。

        YSL不知是身为关系人,还是真T贴,下班即来探我。

        我躺着也是闲着,没事就关心下,「我的柜呢?不会放空吧?」

        YSL特慈Ai的笑:「给你找代班了。」

        我说她笑得我很毛,她说不识相,关Ai我还被我糟蹋,我低头表示忏悔,顺便偷吃几口便当──用非常缓慢小心不拉扯人中的动作。

        我现在大概连碰脚底板鼻子都会痛,只是动到痛大,不动隐隐作痛的差别。

        YSL又问:「你怎样?医生怎麽说?」

        「还能怎样?医生就说我鼻梁断了,我这下怎麽上班?」怎麽还清吊杆和玻璃柜的钱?话说回来,我把玻璃柜给撞破了吗?

        YSL很现实,「你怎麽不先考虑如何嫁人?」

        「你非戳我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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