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总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差别而已。

        我抖着手指着他,「你……难道要告诉我,你是那个学弟……呃……」

        「孟长鸣。你从来没记住过我的名字,是吧?」他满嘴的讽刺。

        我眉一挑,收起惊讶的表情,换上一张老娘是g练社会人士的脸孔,反问:「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认人是神人等级的,连别柜的客人看过我都不会忘记,就算我不记得他的名,但记得他的人啊。

        记的可清楚呢,戴着圆框银边眼镜,五官什麽的都很细小,头发自然卷乱翘,个儿和我差不多高,T型是瘦瘦的,不知道怎麽脸特别圆润膨皮,长得……没这般妖孽啊。

        嗯,不可能。我信心满满,认为他只是个知道实情的关系人。

        他木着脸,似乎想将我的脑袋看出一个陨石坑般的大洞,结果没法,於是恨恨地开口:「九十九朵。」

        我理所当然「蛤」了一声。

        「我送给你的毕业花束,估计你也没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