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跟去,身为第一受害者都不能凑热闹未免太可怜了,但孟长鸣似乎就想看我难过,要我待办公室里不准出来。
我想反驳,回头一想,去也帮不上什麽,再说受害者和加害者打照面的场景有那麽些尴尬,便决定听话一次,但就这次,不会再有下次。
没多久我就等得心烦,忍不住开始默数。
数数是我的习惯,刷牙时数,发呆也数,搭称交通工具更数,没事就数,唯一的禁忌是不数楼梯,我小时候听过有关数楼梯的可怕鬼故事。
等我把一百从头数过五次後,那群可以组偶像团T的教练们扭着一个长相并不猥琐、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出来,我眼角余光扫到刚才和我搭话的猥琐大叔正和其他人凑一起看热闹,不知怎地就觉得他俩应该对调一下才符合社会大众的期待。
这时候我更不想出去了,我们碰面也不能寒暄,我又没能力飞踢他,总不能我倒杯茶请他,两人坐下来好好聊聊彼此现在心境吧?
没想到那群天兵的偶像团T把他拽进办公室。
幸好先进来的是孟长鸣,我立刻往他身後躲。
简单说,那人看过我lu0T,我的羞耻心莫名受不了这点,所以我得躲起来,我还怕孟长鸣不懂我的心情,两手捏他衣服捏得Si紧。
幸好孟长鸣没有,他大概忙着对付sE狼。
教练们利用高头大马的身材把中年男人围起来像是暴力讨债集团一样,他们胁迫他交出偷拍工具。
他y说没有偷拍,却紧紧抱着怀中的袋子,总教练问他没拍怎麽会在nV子更衣室,他说走错了,总教练说难道里面都是nV生他也不奇怪,他说他进去的时候没人……我觉得他就是Si鸭子嘴y,总教练也好跟他扯那麽多?
我拉拉孟长鸣的衣服,说:「报警吧。」
总教练也听见了,於是用以此再度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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