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并没有摔破脑袋瓜,我似乎压倒某人。

        而某人经我这麽一压,竟不堪一击往後栽,好像我多重似的,不过後方的r0U垫倒是颇具弹X,不会受伤的弹X……我该不会压了一个nV孩吧?

        我觉得心虚,急着想知道我们摔哪上了,记忆中我刚踩了不少阶梯下来的……

        我赶着要关心对方,嘘寒问暖一番,不看还好,一看我就郁闷了,竟然是当初那个害我撞鼻子的王八蛋,你说有没有那麽巧的?随後我念头一转,觉得这他撞我一回,我撞他一回,完美划算,我便释怀了。

        他瞪我,不客气数落:「孙福福,你石头做的啊?」

        喔,他倒是记住我名字啦。

        我想了一下,有点害羞答:「我的骨头是挺y的。」小时候我妈老说我搁她肩上睡觉的下巴是凶器,我想这就叫做「骨气」。

        他没好气:「我是说你的T重。」

        这人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忽然意识到:「我都包成这样了,你还认得出来?」

        「怎麽认不出?这世上也就一个孙福福。」他白我一眼,从地上爬起来。

        我看他俐落,认定摔得不重,最好不要等会儿给我唉断手断脚断骨头的。

        「我的名字给你叫得都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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