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鸣的套房墙壁是灰蒙蒙的水泥墙,地板则是红石砖的,整个空间坪数非常狭窄,一个双向书柜就隔开了睡觉和客厅的地方,床也就大刺刺地摆在地上。

        要不是他说游泳是副业,我猜他大概活不下去。

        大门旁边一角堆叠许多的瓦片,约莫是房东想展示老宅的古朴风格之类的,问题是房东这角sE在装潢品味上向来有待加强,但孟长鸣也就摆着没理会,够宽容。

        於是我问了,「你这儿堆这麽多瓦片g嘛呢?」

        没想他忒认真的回答:「这屋跟你的一样,顶楼加盖的,就因为这些瓦片堆才没吹走。」

        我听了心慌,连便当都搁下了,急得跳脚。

        「那我们安全吗?」

        他抓住我手把我按下,「骗你的,这都听不出来?你不是那麽直肠子的孩子啊。」

        骗我?不知道才亲身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心脏特别脆弱吗?

        我恼得瞪他。

        没想到他倒是很愉快拿我的反应配饭,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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