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抖得跟中风一样,我坚决不承认是我太重。

        我想问他那麽会抖是不是怕在眼前闹出人命,但是我说不出话来,我忙着研究他意境颇深的情绪转折──我正等他察觉我其实没那麽严重,然後他就会转而挖苦我。

        或者我俩就这麽互看到天荒地老也挺有画面的。

        说起来我很久没有T会过浪漫,连这种猫狗一家的大雨中都能有所领悟,看我的少nV心有多饥渴。

        孟长鸣SiSi地盯着我,好像我是在他怀中断气的恋人,真不吉利。

        我觉得我该有点表示,「我张着眼睛不代表Si不瞑目,你用那种看到鬼的眼神瞪我,会让我觉得自己没Si很不该,但我其实就是摔了一跤而已。」外加全身痛得要命的地方不少,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哀号b较恰当。

        「Si人才不会像你一样话那麽多。」他够狠,没打算替我打119。

        不打也好,省得我还要站起来跑个两步证明给他看。

        我颤抖着眼皮等他,开始觉得痛了,偏偏他什麽也不说,眼睛跟断层扫描一样上下扫描我,最後才扶我站直。

        呼,好冷。

        我抖了一下,孟长鸣把我拉回去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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