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救了我,但这动作有多暧昧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抱着六点八公斤行李厢,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靠着他。
「小姐,可以看里面吗?」
正当我陷入尴尬的动弹不得状态时,有客人。
我从前男友的手臂旁探出脑袋,唉唷,是孟长鸣耶。
说来有一个星期没他消息了,游泳课也改由其他教练代课,本以为他家有人去世才花这麽多时间,还是小三告诉我他去了澳门拍照,听说是替高中Si党开的网拍公司外拍,除了对方包食宿,几乎是友情赞助,没收钱。
那时小三说得特别惋惜,满口孟长鸣多厉害又多厉害,我实在听得莫名其妙,他就一住在二级古蹟里头的游泳教练能厉害到哪儿?小三用我痛恨的智慧型手机Google给我看,我才知道某人说的业余兴趣竟如此了得,颇有名气。
总归,他到处出国工作才是常态,长时间留在游泳池当教练是因应暑假期间的这两个月。
所以要见到他没那麽容易,要培养感情更难──以上是小三说的,不是我。
拜她之赐,我现在看到孟长鸣也有点鼻酸,并非他瘦了还是模样憔悴,他最多就是有点黑眼圈,JiNg神看起来挺不错,仍是妖孽一枚,而我有点想念这个妖孽。
顾虑到赵品农还在,我没法先问候,只能官腔:「请等我一下喔。」
我再次使力想把行李箱放上去,赵品农在我身後帮了一把,同时问:「他不是上次你和周芳丞喝醉时来接你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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