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鸣正经说:「现在也没机会了。」

        我实在不懂这两个人的对抗意识从何而来,他们一个是我的前男友,一个是曾经单恋我的学弟,现在和我的关系都不深,没道理因我起争执……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我招呼其他客人去。

        等到那个纯看看的客人离开後,孟长鸣已经不知去向,赵品农则在别柜继续签晨会本。

        我迫不及待拨通电话给孟长鸣,都怪刚才赵品农在,得把我心里的小雀跃都给压抑下来,

        电话一通,我语气愉悦地问:「你去哪儿了?不是要看行李箱吗?」

        他那头沙沙沙的杂讯g扰,说了什麽也没听懂,隐约听到他说我在忙。

        既然他有事,我也不好意思说你来给我冲个业绩……或是我很想见你,不如你再过来给我看几眼。

        我只能无趣地问:「你何时回台湾的?」

        「今……昨天晚上。」他慢条斯理说:「没事我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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