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最後一个行程是骑车环恒春半岛。
对我们这些打小生在城市又常铁脚的柜姐而言,骑单车太累,就租了两台摩托车。在谁和谁同一台车上又因为周芳丞的关系耗时许久。
基本上我觉得最好跟睡床一样,nV生一组,男生一组,她偏不,我也知道她想g嘛,她积极的程度恐怕只有赵品农一人看不出来。
赵品农倒坚持我和他一台车b较合理,我则是懒得争辩,坐在一旁的Y影处等他们乔好。粉红豹和我一同休息,显然也不想淌浑水。
「再这样下去,都到还车时间了。」粉红豹这叫超然淡定。
我想了一下,问:「不如我们先走吧?」只要我们俩一台,他们还有什麽好争的?
粉红豹弄懂我的意思,轻轻点了下粉红脑袋,我们就趁他们激烈讨论时,一前一後上了车,呼啸而过时还对他们说掰掰。
能甩开那两个,真是这趟旅程最令人痛快的时候。
回去的车程要转车,赵品农一路帮我拿行李。
我虽然不舒服,不至於连行李都拿不动,至少在周芳丞幽怨的眼神下,我好几次y着头皮要他把行李还给我,都被拒绝了。
「你根本快走不动了。」赵品农说得好像他有多了解我。
……我以前确实常用经痛这藉口让他替我跑腿拿东西,但那是大学时候的事,现在就算我痛得直不起腰,还不是行李箱照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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