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事也传进赵品农耳中,他没否认,添上昨天你男朋友来,大家本来将信将疑,看你们猛放闪光,都信了周芳丞的话。」陈建仁早知内情,所以对周芳丞故意造谣非常不以为然,但他也是昨天晚班才听到别柜的柜姐说这个八卦,还没时间替我平反。
我实在气呀,差点没冲去临柜真和她撕破脸──撕破她的脸。这工作除了楼管和客人糟蹋以外,现在连同事也凑一脚,我有没有那麽命贱?
陈建仁拉住我,语气很玄妙:「你一直瞪她也没用,现在民意是站在她那里的。」
我脸扭曲得厉害:「那派她出去选总统啊!」
陈建仁安抚我:「这口气你还是认栽吞了。赵品农不替你说话,他没反咬你一口就不错了,至多我来替你反驳,你自己说了,怕是没人理会。」
我知道赵品农最近对我态度不佳,但我不认为他会那麽下流,公私不分,可是陈建仁说的也有道理,这种鸟事没必要跟我不在乎的人解释……就是被人糟蹋的感觉很糟而已。
结果那天我从上班就开始被客人糟蹋,毕店时我心灵受到的打击不是常人可想像,可是我连吭一声也没有。
你看我们中低阶级多麽会吞忍。
星期一,早班。
我向来是个没起床气的人,可我起床时孟长鸣还没回来,也没传个简讯或打通电话告诉我是否工作延宕,我有点担心,打了电话他又没接,我理所当然从关心转变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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