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我吃饭的时候,我又打了通电话给孟长鸣,没想抱怨,就想听听他的声音,可以抚慰身心。他不知道忙什麽又没接,我吃饱要搭电梯回八楼前才接到他的回电,只好忍痛放弃好不容易等到的电梯。
「你在哪里?」
一如往常,他接起就问我人在哪儿,我却讶异他的声音听起来那麽疲惫,跟病了十年一样。我问你才在哪里。
「我在医院。」
我一听他在医院,手机差点掉地。
「为什麽会在医院?」我想我问得真淡定,其实我是慌得连表达能力都丧失,我脑海里转着要立刻赶过去的念头,很难想别的。
「孙福福,你替我带一套换洗的衣物,还有炒饭过来。」他b我更平静。
假使我俩能保持这种即使对方身陷危险,皆理X处理的态度,日後在战争中失散,要重逢也不会太困难。
我马上答应:「炒饭就好了吗?你要什麽口味的?我马上买去给你。」
「我要吃你做的。」
那得花多少时间?他T谅T谅我心急如焚吧。
我劝说:「我买给你吃,我知道一间超级好吃的。」
「你做好再带来,我等你。」他说完就挂了,也没说他在哪家医院我怎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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