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都沙哑了,明明是不长的故事……
我握紧手中的马克杯,他则慢慢喝了一口润润喉,表情才平静了些。
我脑子不好使,边听故事,边把他们的关系画在纸上,再三确认後肯定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忆起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如今都有了解释,例如我们看电影时他和我接到的电话,深夜传简讯给我说不搬的人应该也是飞仙;接着又想到他每次和鹿依凡站在一起,总是一脸晦气,没好脸sE,那时我还以为他老在生闷气咧。
我轻咳了几声,问:「所以你养父母没有阻止你表妹的意思?」
他皱眉:「我妈很疼依凡。」
这麽说我就懂了──伯母乐见其成,Ga0不好还曾经参与「各种活动」的帮忙。
这样的剧情安排蛮值得唾弃的,可我也只能接受,谁叫每个孩子都是妈妈的宝,还好我有我妈。
我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默默去把喝完的杯子洗了,再把晚餐的泡面碗也洗了,然後收拾收拾流理台。
回到客厅时,孟长鸣在看球赛,但他用余光瞄我被我发现,还有就是他的侧脸实在太紧绷,好像我随时会跟他提分手……哈哈,你也嚐到我之前担心受怕的感受了吧。
「你还不去洗澡吗?」我挑了个没有杀伤力的问题,云淡风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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