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玩弄我姊的人?」
我本来哭得唏哩哗啦,突然被雷到,差点没吐血。
孙念念啊孙念念,你怎麽不老实睡你的觉就好,搅什麽局呢?你来了也罢,何必乱说话?这下你替我挖个洞跳?
「弟弟?」孟长鸣非常冷静地问我。
「不是。」我打算借酒装疯到底。
「姊,你喝了多少连我也不认得?」
孟长鸣挑眉睨我,我立刻对孙念念挤眉弄眼怪叫:「谁是你姊,别乱叫!」可惜他和我没默契,还问我是不是戴着隐形眼镜睡觉,眼睛痛。
最後这场闹剧在孟长鸣的主导下,弟弟先退场回房去睡,留下我和他。
凌晨五点,快天亮了。
客厅内我和他各据一方,剩一盏卤素灯陪我们,很有中年夫妻要提分手的氛围,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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