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把这当藉口,但你说有没有人藉口说得如此b真啊?後来我反省了一下,每当我早班出门,他还在睡时,我也会很酸的想这厮命真好,睡到中午也有饭吃……

        於是我乖乖缴械投降,他抓过我的脚,先以去光水修正我的错误,再非常耐心的替我擦起指甲油。他没有要我抬高脚,而是半躺在地上,用手臂夹着我的小腿,头的高度几乎和我的脚趾差不多高,平视着替我擦。

        我只能看他的後脑勺,心想这实在挺浪漫的……如果我这指甲油是为他而上的话,那就更浪漫了。

        那场景大概会是他要带我去非常高级的法式餐厅,於是我穿上之前新买的鱼口高跟鞋,虽然那双鞋有点咬脚,反正最後可以要他背我回家,到时我就能靠在他背上装睡什麽的,以示我非常弱不禁风,连吃饭都会耗损元气──大抵病美人都是这样的,我从小就崇尚那类风格……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因为我要去海边,而且不是和别人,是赵品农。

        说实在我也不觉得他在吃醋,就是不喜欢成员有我的前男友。

        ……还有,他是不是想报复我搽得特别慢呀?或者他以为拖累我搭不上公车,连带赶不上火车,我就会放弃不去了?

        我轻踹了他一脚,「喂,如果你是故意慢慢来,告诉你,我就算搭下一班或下下班火车,或是晚别人一天我都会去──」

        「说完了吗?」他瞪我,瞪的我孬了,才撂下一句狠话:「下次再用你练跆拳道的脚踢我,看我怎麽整治你。」

        接下来到他搽完指甲油之前,我都非常低声下气讨好他,也不敢催了。你说他都一脸老子成年人不会那麽幼稚的表情和口吻,我哪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吃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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