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找就找,事情於是进入楼管的「私」法调查程序。
孟长鸣理所当然成了我的出气包。
回家我就拿他当沙包猛捶,他原本好好的在玩魔术方块,不明究理被我闹得厉害,直骂我神经病,我怒火攻心,抓了他的手猛咬,他哇哇大叫说要我补偿他……下场就是被吃乾抹净。
躺在床上,我揣紧被子只露出双眼,特别哀怨地瞅他:「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他说此言差矣,我这是在安慰你。
我说你放P,你这明明是慰安。
他笑着扯我被子说不然我再好好慰安你一次,我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开放程度直追清末中国被列强瓜分的速度,决定不跟他挣了。
「好了,说吧,谁让你委屈了?楼管?还是客人?」
要是交往前这种小事我不会烦他,既然他现在挂名我的男朋友,再小的事我都要跟他抱怨上三天三夜才爽,所以我就钜细靡遗的把整件事情渲染过後跟他说了一遍。而既然都说了,我再乾脆把周芳丞和赵品农的事也给说上一说,发泄积压已久的郁闷值。
他听完b我还乾脆:「这麽不开心,咱们别做了。」
此话一出,切中我心,我整天也绕着这个念头打转,从他口中说出来,我就觉得有了台风来也吹不倒的强力後盾,安心了。
但我顺口顶了一句:「不做我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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