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去了躺彩虹国度,大哥跟组长的事情实在太过震撼,回到病房还是魂不守舍,躺在床上,见父亲趁刚才的空档案补眠,想来他是累坏了。母亲最近忙得焦头烂额,身为丈夫,理所当然不会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多半都在照顾人。
这就是我内心憧憬Ai情的楷模,父母和谐相处接近三十年,至今彼此对看的双眼还是能保有浓浓的Ai意。而大哥跟组长,听说也是交往十五年,超过年龄的一半,从国中就开始牵扯不清。多麽让人羡慕……反观我,就是一片泥沼,深陷麻清允给予的温柔、小修提供的浓情,走不开也离不掉,最终像是困在蜘蛛网上的昆虫,等候寂寞的腐蚀。
轻轻地呼口气,余光瞟过床上的照片。蒋君的房间里充满了与我相关的讯息,有些还用笔做上记号,仔仔细细地观察我的日常作息。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除了对我下毒品,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这是一份Ai,因得不到而扭曲的Ai是多麽沉重,使他愿意把灵魂交换给魔鬼。如果麻清允没有结婚,我是否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剪不断、理还乱。这案件的主谋依旧没有找到,已经连续Si了三名警员,明天一定会登上更大报纸,我当初背黑锅的事情大概也是藏不住,把事情Ga0得更加模糊。快要发疯了,蒋君对我下毒,又有谁会往他肚子上T0Ng一刀?
双眼闭上,不想面对这层层的谜团,想像自己漂浮在汪洋,紧绷的情绪渐渐纾解,走进深入睡眠中,一夜无梦。
隔日医生一来,简单地交代一些事物,说是我服量不多,只要多喝水及牛N,早点排去身上的毒素即可。没有继续待在医院,我回到了工作岗位,毕竟是新调回的刑警,连续请假实在不是什麽好习惯。
臣岳见我人来,关心地询问我的身T状况,若不是张芹最近化验思钠化验到快崩溃,那个三八肯定会前来探病,把病人吼聋才会满意。
「怎麽,我看起来很不好吗?」淡淡地笑着,知道他在担心什麽。思钠不是那麽简单的毒品,b海洛因还难戒去,很多青年都会陷入这种似天堂的地狱。好在我来不及成瘾就即时接受医治。
「看起来是还不错,但你怎麽不在家好好休息,组里除了思钠都没什麽重大案件,可以放心才是。」杨臣岳无奈地说道,很不喜欢我拿命来拼夺。
「待在家里太久,心情会更郁闷,还不如用工作来调适。」虚弱地笑笑,俐落地回到位子,快速地整理文件。臣岳见我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叹完气就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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