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午後,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我直起身伸展筋骨,直接以袖子擦去额上的汗水,环顾难得乾净的房间,没想到却是离开的时候。
推着行李箱来到客厅,我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打了通电话叫计程车。
此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我没有惊慌,平静地等待来人推开了门,他的视线沿着行李箱来到我的身上,他定定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哈罗,哲哲。」我笑,招了招手。
方哲宇动也不动,他在生气,我知道。
这阵子,方哲宇住进了公司安排的饭店,话题正热,他不适合继续住在这里,他不适合和我在一起。我算不出我们有几天没见面了,然而,在每一天见不到面的日子里,我不敢想他。
我不能想他。
「……你要去哪?」方哲宇站在原地,问我。
「回家。」
停职的日子太过漫长,我无法长时间待在这里,一如方哲宇公司的意思,我不适合待在台北,更不能出现在方哲宇的身边,最好的决定就是离开,唯一一处仍然敞开双臂欢迎我的,只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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