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海光来电的时候,我正和亲戚们一起在餐厅吃饭庆祝父亲节,今天的气氛还算和谐,心情虽然不到非常开心,但也能排得上这阵子快乐指数排行榜的前几名了。
「记得明天是什麽日子吗?」他问,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闻言,我一边舀着合菜最後一道银耳甜汤,一边在心里暗想,今天是父亲节八月八号,明天不就是八月九──
「生日快乐!」我大喊,几乎是立刻,他大笑的声音从话筒那方传来,像是连锁反应似的,我跟着大笑,无视妈妈沉下的脸sE以及众人试探的视线,一溜烟跑到餐厅外头继续和海光说话。
「所以呢?」我问,脑海全是一堆餐厅资讯跑呀跑地,「想好要怎麽庆祝了吗?想吃什麽?明天星期日还是要补习,仰宗他们应该可以请假……」
「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可能是太久没见到他的关系,我没问为什麽,很豪迈地一口答应。直到晚上回到家,画着重拾画笔以来的第六张素描时,疑问才突如其来地跑进心里g扰。
但也仅只於此,我的注意力很快回到素描上,後来也没再想起这件事。
海光跟我约在我家附近的公车亭,时间是早上九点,一眼望去万里无云,这种迹象在夏天代表的意思就是很热,非常热,就算待在具有遮yAn效果的公车亭里,炎热的温度依然令人难以忍受。
倚着栏杆等了一阵,公车去了又来,海光都不在任何一辆公车上,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也没想那麽多,只是玩着手机等待。
「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