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他说。

        听见似曾相似的回答,我不自觉笑了,真的笑了,或许有千百个不该笑的理由,可是在人生已经这麽悲惨的时候,我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了。

        b起我的笑,姜恒的脸sE却是一沉。

        「那你呢?」

        「我?」

        见我反问,他眉间的结锁得更紧,「该不会又离家出走了吧?」

        「不是,」我摇头,「只是不想回家而已。」

        「……老问题?」

        「连你都觉得是老问题啊,真是……」我又想笑了,原来不是只有我有同样的感觉,视线不知何时又落回到地面,我听见自己喃喃地说着:「……是啊,老问题,完全没有改善的老问题。」

        话才说完,只见姜恒的运动鞋消失在我垂下的视线范围内,原以为他要离开,没想到他直接坐到了我身旁,就像几个月前的他一样,复杂的情绪一涌而上,不知该做何反应,到了最後,我想,我有点想哭。

        毫无保留地讲述完昨晚发生的事,包括和爸爸的对谈,听完这些,姜恒没多做评论,他只是问我还好吗?其实还好,当我像个旁观者、把事情平铺直叙地说完以後,我发现我真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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