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接口道:“父亲不让我去冒险,但我是心气旺盛,不甘心苦心策划的计谋就此毁於一旦。所以第二次劫持丁小姐、要挟香罗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不关我父亲的事情。”

        他又瞥了凌云一眼道:“至於以後发生的事情,有淩统领与丁小姐的证词,无须我再罗嗦了罢。”

        吕文正道:“现在我要问了,你们到底与何禹廷有何冤仇,而要如此煞费苦心的报复他?”

        元真一阵怆然,悲愤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若非是他,我也不会家破人亡!……”

        “此话怎讲?”

        元真长叹一声道:“家门不幸……请吕大人不要再问了。”

        吕文正道:“你也不必隐晦,本府早已察知了道长的来历与身世。道长原本姓杜,妻子葛氏,早先在驸马府中做过何大公子的r母,是不是?”

        元真先是愕然,随而苦笑:“不错。如此,吕大人一定连那贱人与何禹廷那些伤风败俗的丑行也都知道了吧?

        “当时,我一怒之下休了她,而那个卑劣不堪的驸马爷,後来也驱逐了她。她走投无路,便生报复之心,抱着驸马府的大公子何成麟出走。

        “驸马府丢了公子,无异天塌地陷一般;何禹廷恼羞成怒,便命令手下的爪牙闯入我的家中刑讯b供。

        “我那卧病在床的老父亲连惊带吓,一病归天;我不堪折磨,带着四岁的儿子历经磨难方脱离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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